头疼,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阮熹的领口。

她颈窝里有一片擦伤的粉红,撑着地的手臂和膝盖附近也有,都是新添的伤,不用问也知道是攀岩或者尝试冲浪时弄的。

就为了陪他,都这样了,她也没有抱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