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然后又捂住她的耳朵。

“唉,好像没用,”宁都道,“我的泪腺是不是坏了,为什么里面一直在往外淌水。”

张正静看到宁都的眼泪掉在地上,像坠落的一场大雨。

“只是药物作用而已。”他道。

“那这个药物作用,太猛了。”她说着,撑着自己的额头,浑身颤抖。

张正静一直看着宁都,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蹲下来了,然后不由自主地抬起一只手。

宁都看见他的手问:“你是想安慰我吗?”

“呵,你想多了。”

“那你伸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