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你们是说奖金?”
“对啊。”
“在哪儿领奖,马上带我去。”宁都说完,就往赛场里冲了进去。
……
最后,宁都作为单少杯残疾人联赛的导师,终于混上了一张导师证,跟着她的同学们一起进了单少杯的赛场。
一进赛场,大家就听到人声鼎沸广播喇叭响不停,各种比赛紧锣密鼓进行着。
参加单少杯的队伍可真是多,一群一群人都在忙不迭地参加着初赛,有的学校比完,当场就哭了,有的学校没比之前,几个队员就因为紧张不停跑厕所,最后因为上厕所导致错过比赛时间,还有的学校内部吵了半天,最后决定放弃了。
反正什么人都有,整个赛场乱哄哄的,又紧张,又着急。
但宁都的同学们除外。
打完废弃工厂那群黑色团伙,又赢了选拔赛,他们的兴奋劲儿还是没过,一个个兴致高昂,一边看那些正常的学生参加正常单少杯训练,一边分析他们是怎么驾驶机甲的,还讨论个不亦乐乎,分析如果是自己,该怎么做。
分析着,分析着,忽然间,离她们最近的一个擂台区的管理员不停拿大喇叭喊:“武轻区队的学生到了没?!武轻的到了没!马上要上场了!不来就取消考试资格啊!取消考试资格啊!”
那个管理员拿着喇叭吼完,急得连麦都忘了关,又对着光脑一通讲话:“我正在找武轻的那些人!我知道初赛弃赛率太低总局那边会骂咱们!我这不也在努力吗!我都忙成这样了,还让我怎么当陀螺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