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人和马在受惊的情况下,人千万不能慌,一定要稳住马,一慌就都完犊子。”老爷子拿着烟锅指着道。

一派挥斥方遒,哪像个乡下老汉,明明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爷,你是不是从过军?”卫傅略有些激动道。

“没,就是走镖。不过跟马熟,知道些这牲畜的习性。”老爷子淡淡道。

“那爷你当初为何要让我要盾牌,还要这些鸟铳?你不知道,建京的鸟铳子也不多,为了要这几杆鸟铳,我可是跑了好几个地方。”

提起这些,卫傅还有点委屈呢。

委屈的不是其他,而是老爷子事先没跟他说明缘由,只是让他准备。若不是他信了老爷子的,若不是要来了这些东西,恐怕今天就有一场恶战了。

想想,卫傅就觉得后怕。

“爷,你怎么知道他们怕鸟铳?”

他的问题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