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干。”

可怜的大郎又被嫌弃了。

“这些我都跟爷说过,爷这趟回来应该能把人买够。”

“对了,忘了跟你说件事,”福儿突然道,“那个毛守备竟还跟我们留了一屋子的石炭,这东西在建京可是卖得很贵,竟被他买了这么多拿来烧地龙。”

她满是嘲讽:“宫里也就只有正宫娘娘才有地龙可取暖,他一个小小的守备,竟然也如此奢侈。你还说这地方很穷,让我看,穷的是百姓,当官的可不穷,我寻思这毛守备肯定在这贪墨了不少朝廷的银子……”

“朝廷可没银子拨给他贪墨,但收刮百姓是肯定的,可即使以他收刮到的不义之财,也不足以他把一屋子石炭视为无物,随便弃之。”

卫傅最后给大郎擦了擦,见总算干净了,把他抱到炕上坐下。

福儿听出话音儿,挑眉看了看他。

“你说的那石炭我去看过,姐夫前天就跟我说了,我看着倒不像是买的,像是本地开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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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炭又叫焦煤,和柴炭不是一个东西。

由于是从地里或者山里挖出来的,又叫做石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