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传话的人是一位独立从业的白帽黑客,说,你老实点,好好的,少管我。
很像,他松开我的手,自己掉下悬崖。
小狗不听话。
骨头和嘴一样硬。
有我给的捷径为什么不走。
那么要强做什么。
从出生起,我就没有一天是绝对安全的。
难道我会怕被他连累吗?
他到底是我老公,我的小狗,还是我哥哥,我爸爸啊。
他是打算攒够金山银山才来娶我吗?
也是从那一年起,我知道,如果他不想见我,不想和我产生交集,我真的抓不到他。
我很生气。
我必须用繁重的工作填补脑子里的空白,转移注意力。
我每天住在国安局的办公室。
那段时间,我过得不太好。危机四伏,我办了很多别人不敢碰的案子,经常受伤。
我最希望自己能死在某一次缉捕行动中,输给不如他的坏人。
我相信,他一定会立刻回来看我,替我报仇,追悔莫及。
我订婚,他没回来,他把一支玫瑰寄到收发室。
只有我知道,是他。
他不是第一次给我送花,但这是第一次没有亲自送,没有附赠他手写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