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闻辛出现了易感期征兆。
颈间伤口又开始流血的alpha靠坐在隔离室一角。头疼欲裂的他浑身只穿一条宽松睡裤,手边是姜愿的项圈和一把枪。
周广白恋恋不舍地结束和齐筠的越洋通话:“……我都想你了。晚上可以开视频吗…那、那好吧,我记住了。你也是。记得别熬夜,我一不在家你就…嗯嗯,筠筠,你放心,我保证照顾好大哥。等我回家给你炖汤喝。我也爱你……喂,闻辛,你还活着吗?”
齐筠是闻辛公司研发部的负责人。她女朋友周广白是alpha,拥有自己的私人诊所,兼职做闻辛的家庭医生。
头痛欲裂的闻辛敲了敲无线对讲机的话筒,示意自己没事。
周广白踢了一下alpha专用隔离室的门:“没出息的男人。你清醒一点,哪有被人工化合物勾走魂的alpha,你是巴甫洛夫的狗吗?”
忍耐烦躁和攻击欲望的闻辛默念:周广白是齐筠喜欢的人,不能掐死她,我答应筠筠给她们主持婚礼。
“谁让你上赶着,非要凑到别人家omega身边。活该。”
预判失误的周广白扎起高马尾,戴好防护面罩。她从医疗箱里取出一盒新的强效抑制剂,“闻辛,正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实在不行咱们就撤吧。回家。家里好,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