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羊皮手套的手攥着闻辛硬梆梆的臀瓣反复掰开又合拢,陈钺视线钻进那个被拉扯变形,可怜兮兮的淡红色孔隙,“让我们一起操你吗?不好吧。我是单身。人家可是已婚alpha。”
陈钺睚眦必报。
除了闻辛觊觎姜愿,陈钺最烦闻辛有事没事就把他当成他那些小情儿对待,言语轻佻,笑容不怀好意,眼神跟银钩子似的。
可同时,闻辛又把他视作死敌,下手又黑又狠,说杀就杀。
陈钺越想心越硬。全身穿戴整齐,只解开裤扣的enigma用力拍了拍闻辛的头,挺身挤开alpha生涩的臀缝,强迫他的臀瓣夹住自己勃立的阴茎:“想要陈钺操你。别做梦了。”
闻辛怒斥:“是我要操死他!陈钺我艹!”
alpha的屁股又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
alpha无法自动分泌有助于性交的体液。
而enigma若想彻底将alpha转化成专属omega,必须经历漫长的过程,包括无数次标记和深度交流。
否则alpha依旧是alpha,仍然可以继续同他“一见钟情”的beta和omega“乱搞”。
如今,陈钺的确有办法让闻辛稍微好受一点。
他只是想给闻辛一个难忘的教训。
所以闻辛的血就成了唯一的润滑剂。
陈钺性器的形状和尺寸俱达到极为恐怖的程度,但颜色和他雪白的,因为体温升高而泛粉的脸一样“漂亮”。
尤其是在沾到几滴靡红的人血以后。
陈钺遂决定放弃戴套。
闻辛感觉那根比禽兽还畜生,有棱有角的阴茎正在赤裸裸地上下磨蹭自己那里。
爱岗敬业的军火贩子估摸着尺寸,脑仁就炸了:
大口径破甲步枪…不,这他妈至少得是高射炮了吧?!
耳边拂动起男人略微急促的喘息,除了翘高的屁股,上半身全被陈越压进床里的闻辛怒火再起。
他搜刮剩余的腰臀力量,拼死去撞陈钺的胯:
“……变态!不嫌老子脏了?你的套呢?!他妈的,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我要弄死你……你快让陈钺出来…我和他…说清楚……啊!”
发觉alpha还有余力,陈钺握住阴茎抽打闻辛紧窄狭窒的“血口”:
“陈局很忙。他说他给过你机会了,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发现效果不太理想,只好拜托我帮你戒除瘾症。”
闻辛咬紧牙根,屁股气得直哆嗦。
陈钺垂着眼,皮革刮擦着纹在闻辛后腰的狼尾:
“只要有钱,我什么活都接,接了就会做到最好。相信我,今晚过后,你再也不敢靠近那个omega。一闻到这个甜腻腻的香味,就只能想起我是怎么操你的。”
enigma驯服alpha计划第一步:破除alpha对已知最高匹配度omega的依赖。
说罢,陈钺俯身,一手握住闻辛不输他的性器有技巧地撸动,一手死死捂住alpha止咬器的呼吸口。
闻辛给陈钺戴上自己的止咬器。
陈钺就还他一个。
戴贴面口罩式止咬器的闻辛只能画饼充饥,用鼻吸入更多人造香氛。
陈钺再火上浇油。
曾经的alpha最了解alpha。他模仿舌面舔舐的动作,指腹轻轻摩挲、按压闻辛的马眼。
很久没有性生活,成年后全靠抑制剂度过易感期的闻辛彻底失控了。
一见钟情的花香不仅没能安抚闻辛的情绪,反倒成了闻辛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
闻辛想扯掉眼罩,锁链,手铐,止咬器,想拧断这个alpha的脖子,再把陈钺……嗯……
可闻辛根本动不了。
只有他的血,他的信息素,他的唾液和前列腺液正一起往外流。
仿佛罹患重感冒的闻辛:“……陈钺!陈钺!你不是人!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