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束餐前固定流程,闻辛丢开陈钺的爪子,把毛巾铺在他胸前。alpha升高床头,避开各色仪器线路,舀起一勺醇白鲜浓的鱼汤,叩了叩男人紧闭的嘴唇:
“当然了。我还想顺便考察一下国安局食堂的水平,看我们金堆玉砌的大小姐每天吃得舒不舒心,万一你因为挑食饿死了,我该心疼了。”
病房灯光静美。陈钺将脸向后挪了一寸,他没什么情绪地说:“闻辛,如果你不会真的心疼,以后就别轻易用那种话骗我。”
“随便说说的,谁会当真……怎么又生气了,小公主,你偶尔讲点理,好不好?你可以骗我随便骗,反过来我也可以骗你…我ca…….”
身后是像茁壮成长的幼芽一样,日夜汲取养分的宝宝,面前是像没睁眼的幼犬一样,舔到他手指的陈钺。
从闻辛的中指指根出发,陈钺一路舔过。enigma温热的舌头撩开洁白的牙齿,又薄又紧的唇不轻不重地含咬着alpha屈起的第二关节。
“汤在这,宝贝儿。”闻辛强行咽下各种脏话,一动不动的alpha捏稳陶瓷羹匙,低声引导皮肤散发沐浴露香味的陈钺认路,“漂亮小狗馋肉了?等我把你开膛破肚,洗净下锅呢?”
“我已经洗过澡了,今天不打算直接用这个方法折磨你……是这里吗?”
陈钺听从指示。他试探着攀住alpha的手臂,低下头十分礼貌、安静地、缓慢地吮走美味。
一缕柔顺的黑发清清爽爽地拂过闻辛掌骨支隆,青筋浮现的手背。
闻辛甚至能看见陈钺的舌尖是如何恋恋不舍地抵开汤勺湿漉漉的脸,途径唇畔颜色浅淡的小痣。
鱼汤是白的,勺子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