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的肩膀,指尖触碰那轮黑色的满月,冰凉的声线钻透了红热的耳膜:“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 哦。 陈钺说他疼。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跟我说他疼。 上次是我给他刷牙,把他牙龈捅破了。 一种怪异而熟悉的麻痹感从左胸核心向外扩散。 闻辛突然产生了愈加清晰的冲动和难以理解的悸动。 要握住陈钺的手,将他锁进我的怀中,抱他,揉他,塑成最契合我的形状。 要用犬齿刺穿他的皮肤,咬烂那颗该死的腺体,不可挽回地标记他,把他含在我的嘴里,舔他,亲他,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