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不冷,似乎正冒着切割鲜肉的腾腾热气。
沁透血汗的黑色作战服勾勒出男人的宽肩阔胸窄腰,臀腿肌肉线条起伏有致。
周遭硝烟未尽,压过血腥味道的只有辛热的信息素香气。地面散落着可以拼凑成十几个alpha的内脏和骨骼。
树上捆了两三个浑身瘫软,裤子湿透,断胳膊断腿的俘虏,他们的魂还停留在半小时前,开路的摩托车被突袭的杀胚“掀翻”在路中央的的瞬间。
想起陈钺的劝阻,想起弟弟妹妹的惨死,alpha勉强收敛杀性,继续挑挑拣拣,发现死透了的,才抬臂落刀。
它踩了踩那些圆滚滚的东西,一个接一个踢进万丈深渊。
当闻辛终于发现目标物――毒贩专门用来联络上下游客户的通讯设备和密码本时,远处传来渐强的引擎声和怒极的刹车声。
闻辛一愣,抹了把脸,用尸身蹭蹭作战靴靴底,挥腕甩净挂在刀面的污血和人体组织,踏过满地碎肉,弹壳和余烬,像走红毯见新娘一样,颠颠地跑向迈步下车的陈钺。
来找闻辛的陈钺又一次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年少时亲手养过的大型犬们。
它们大多是退役军犬警犬搜救犬,最长寿的一只活了二十岁。
陈钺会看书查资料,学习如何照顾多病多伤的他们。
大家对外高冷沉稳,对妈妈体贴温顺,对陈琢凶悍无比,对陈钺过分热情,私下里爱玩爱闹,经常滚一身泥回来撵着陈钺,要他给它们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