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又怕这家伙给自己胡乱指配个女子,补充了一句,“待我寻得意中人,自会成亲。”

说完,他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冲,仿佛在跟摄政王说“你别多管闲事”似的,却并未找补,只是继续用他那不服输的眼神盯着池成渊。

池成渊对这有些无礼的回答并未生气,反而觉得这个沉不住气的小伙子或许可堪一用。

摄政王仍是居高临下:“可通人事?”

“当然……你在说什么?!”时重至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这个不要脸的家伙问的是多淫荡的问题。

摄政王并未被他的态度激怒,只是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时重璧:“他是你堂弟吧,做兄长的难道不该教一下弟弟这个?”

时重璧无语。都说一表三千里,皇家的堂兄弟更是一堂三万里。他和时重至虽然相熟,但血缘上的关系却要追踪到五服之外,说到教他云雨之事,那是怎么也轮不到自己的。

然而摄政王的话比圣职还管用,时重璧只好承认:“是我的疏忽。”

池成渊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知错就改就行。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教教他这事吧。”

时重至的脸色由红转黑。他知道时重璧被这可恶的摄政王欺负,甚至欺负到了床上。他常常过来安慰这个可怜的哥哥当然,也安慰到了床上。但做没做过是一回事,当着池成渊的面做,那是另一回事。

见时重至面色不虞,池成渊也冷下了脸:“怎么,不愿意?”

时重至还在瞪着池成渊,时重璧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明明是柔若无骨的手,却是速度一点也不慢地抚上了这小狼崽子的欲望。

见时重璧低眉敛目的样子,时重至的欲望更甚,愤怒却也更甚。他推开时重璧的手,迅即又向摄政王攻去。

池成渊并不反抗,直接被他扑倒在地。明明双手都被身上的人制住了,他却仍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然后呢?你要杀了我?”

时重至攥紧手中触感光滑的布料,似乎在思考这种策略的可行性。

池成渊像个局外人似的帮他分析起来:“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与其被这个昏庸淫荡的摄政王羞辱,不如直接把他干掉?好主意。”

“只是你打算怎么杀我?扼死我吗?那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我肯定会挣扎,我在门外的侍卫也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用武器杀我吗?可屋内唯一一把剑就在我手边。你看,时重璧显然不会帮你拿剑,他向来喜欢隔岸观火。这样你就需要用一只手拿剑,可是你只用剩下的一只手能制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