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似乎有这个资格让时重璧显现出这副痴态。
或许是摄政王留下的后手这时起作用了,时重至不知为何抱住摄政王的上身,把他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摄政王上半身像是躺在时重至的怀里一样,下半身却依然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操着时重璧。
片刻过后,时重至回过神来。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再次对摄政王起了心思?小狗崽子像是做错了事想要毁灭证据一样,急切地将怀里的摄政王重新推回时重璧的身上。摄政王本就操得深,又被猛然一推,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时重璧吃痛,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有些不满地看了时重至一眼,时重至却跟没看见似的问:“他现在这样算是你的傀儡?”
时重璧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傀儡那是黑丹的本事,如果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池成渊,吻我。”
或许是因为抗拒,摄政王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像是为了表达对这一指令的不满一般,他甚至主动转向身后的时重至,抱住了他,好像时重至是他此刻可以信任的对象一样。
摄政王的直觉是对的,时重至确实没时重璧危险。至少他身上不存在魔格压制。但此举让某人受宠若惊,同时让另一人因为过于伤心失望而做出了非理性的事情。
“好,好得很。”时重璧再次发动地狱蝶的技能。这次,由于技能强度过大,摄政王甚至能感受到这一技能的原理:细若无物的磷粉洒落在被施法者的身上,随着魔力进入身上的每个毛细血管。恍惚间,他想起太傅所说的“在时重璧这儿能感觉到快乐”。
这就是太傅感觉到的快乐吗?
他不知道的是,即使是太傅,也没让时重璧用过这么多磷粉。如果把磷粉的多少用作快乐程度的计量,摄政王大概有太傅的 10 倍快乐。而本应知道这一切的施法者时重璧对此也是一知半解,他只知道这一技能可以用来助兴,但对其原理和度量不甚了解,只知道凭直觉施放技能。
吃到甜头的摄政王终于献上强势却又霸道的吻,气势汹汹地想要向废帝索取更多。
摄政王可不管接吻对象有没有机会换气,只一味进攻。时重璧被吻得满脸通红,像是缺氧了一样,但又无比怀念摄政王这种爱他到骨子里的错觉,舍不得结束这个吻。
但摄政王却没管他的小心思。他毫不留恋地离开时重璧的唇舌,注意力转移到了时重璧的小穴。他知道这里也是能让他快乐的地方。
由于短时间内被两次施了魅惑类技能,摄政王比平时更狂野,他重重地在时重璧体内冲刺,抽的时候几乎将性具连根拔出,插的时候又恨不得把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摄政王并无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像一只野兽一样重复着抽插。但正是这样简单重复的动作,让时重璧觉得摄政王此刻为他着迷。
太狼狈了。如果摄政王清醒地看到自己的行为,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打醒自己。但可惜床上只有三人,其中两人正像原始的野兽一般交媾,另一人的注意力却在摄政王隐隐露出看不真切的臀缝之间。
感受着绝顶的快感之际,时重璧不免想起另一个问题。
魅惑类技能好是好,可它就像春药一样,用多了被施法者的阈值会提高。时重璧不想摄政王最后也变得跟太傅一样冷情。由于经常对太傅使用魅惑类技能,时重璧将太傅最近不来找他的原因归纳为兴奋阈值提高,因此自己在太傅的眼里性吸引力下降了,而非其他的原因比如意识到他的危险性。在他看来,自己弱于这群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
要是摄政王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又是一阵冲刺,时重璧快要被操得无法思考,脑里断断续续地盘算着是否要让黑丹对摄政王下手,好让摄政王变得一直这么听话,却对自己本就拥有这种能力一事浑然不知。
“如果你不是摄政王就好了。”被操射精过后,时重璧不由发出一声喟叹。
继续埋头苦干的摄政王没有听到,而时重至却听到了。他不由地从背后拥住池成渊。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