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血腥味消失。太傅有些失望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长好了。”

神的指腹已找不到伤口。魔物的攻击根本不值一提。

“那我们继续吧。”太傅似乎忘了他要求池成渊勾引他,直接解起了他的衣服。

距离上一次疯狂的三人行还没过去多久,池成渊身上现在还有那两人留下的痕迹。比起要被太傅上,他此刻更担心的是身上那些淫靡的痕迹。太难看了。

池成渊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可他现在放浪地坐在太傅腿上,却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不准人脱衣服,反倒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池成渊知道塞壬的技能对太傅没用,只好进行口头劝说。他的声音还算冷静:“停手吧。继续下去谁都不会开心。”

“不用遮,我都知道。”戚兰台将手伸进池成渊的衣服里,扯开胸襟,“这里是你自己掐的。”一想到池成渊主动扯开衣襟给时重至看,他有点不爽地咬了一口。

太傅咬得不重,比起示威,调情的意味更浓。他的牙齿印上那处掐痕,微微用力,池成渊清晰地感受到了太傅的嘴唇、牙齿,以及呼吸。胸膛处传来的刺激让他险些又长出鳞片,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魔化。

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后,太傅上手捏了捏池成渊锻炼得当的胸肌,试探一般地用指尖小幅度地揉了揉,继而或许是觉得这种隔靴搔痒似的接触不够爽,直接将整只手盖了上去,手指也不自觉地小幅位移,好让其主人感受到这一胸膛的每一处肌理,并评价:“弹性不错。”

敏感处被太傅这么触碰着,池成渊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魔化。到底是让太傅雨露均沾地摸一下另一边,还是让他停手,两个念头的博弈将他折磨得没有力气。最终理智占据上风,他艰难地握住太傅的手腕将其移开。好在太傅并未施力,这一行动没有障碍地完成了。但与此同时,胸膛处却传来某种诡异的空虚感,仿佛在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触碰。

“这里是时重至掐着你的腰操你的时候留下的。我说不要让他当皇帝,你还不肯。”太傅的手来到了池成渊腰上的指痕,语气中也多了一丝埋怨,动作却极轻柔。他轻轻地拂过,碍眼的紫色痕迹消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再继续下去一定会更难堪。池成渊试图起身,太傅的手却牢牢地握住了他的腰,力度之大像是要再掐出一些新的痕迹似的,低声警告:“我吸收了地狱蝶的力量,不过暂时还不想用。你应该也不想试第二次吧。”

池成渊很快老实下来,停止了挣扎,但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俨然一副御敌之态。他却没注意到,这反而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太傅像是摸不够似的,手在他的腰腹之间不愿离去。

但他不敢躲避。地狱蝶的威胁实在令他害怕。他不敢想象如果在太傅面前露出那天一样的痴态会如何。

幸运的是太傅对威胁完全清醒的池成渊一事更有兴趣,暂时没有动用地狱蝶力量的想法。

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池成渊想到的竟然是当年太傅所教的“提尔彼茨的战略意义”。他不是很懂太傅口中的战列舰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一种装备有火药的大船。可这不妨碍他理解太傅跟他讲的“有时候威慑比直接的武力更有用”这一道理。

太傅出言提醒:“你能记住我教的知识,并且将理论联系到现实,我很欣慰。但现在我更希望你能多想想我本身。”

“你说可以告诉我一些你以前的事。我想知道太傅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知识。”

见池成渊是真想知道这事,戚兰台坐地起价:“付费咨询。”

或许是因为太傅现在的样子跟以前太像了,又或许是池成渊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没有装傻,而是干脆地吻上戚兰台略带笑意的双唇。

只轻轻一触,他便离开。池成渊只允许自己做到这一步,否则某种情感就要像洪水一般决堤。

太傅没因为他的偷工减料而不满,念头一转,两人到了一处幽静的丛林中。丛林中的一草一木都让池成渊感到熟悉,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