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疼……”

我吃痛的轻叫一声,这个吻带着十足毁灭的味道,我的舌尖已被他咬破,嘴里有血腥味在弥漫。

“若瑶,你这个骚货,你以为我来找你是想你了?错,我只是想干你。”

类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目的就是为了刺痛若瑶的心。

只有若瑶感觉到痛了,他的心才不会那么痛。

“呲啦”一声响,我身上穿的睡袍被类的大掌撕碎,他铁血无情的样子衬着嗜血又狂暴的双眸,让我一瞬间胆战心惊起来。

“类,你别这样……”

我害怕的想逃,可才刚一转身,就被类抓住,狠狠一扔,跌倒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

“你想跑到哪里去,嗯?”

类嗤笑一声,他伸手解开皮带,皮带在空气中划过,发出一声快速的“哗啦”声,听得我身体狠狠一颤。

我跌倒的位置在他脚边,跑不了,只能抬起水蒙蒙的眼睛祈求他:“类,先把门关上好吗?”

现在大门开着,万一有人来,我这个样子就全被人看光了。

类用皮带勾住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略带嘲讽的完美俊脸,笑道:“怕什么,骚货不就是喜欢在被肏的时候有人围观吗?这样才刺激。”

“类,不……啊!”

我刚想自己站起来去关门,类眼神一冷,皮带就甩在我身上,尽管他控制了力道,可我还是被打得腰上很快就红了一圈。

“爽吗?”

类蹲在我面前,姿态优雅,可在我眼里,此刻的他就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修罗。

我颤抖着肩膀,摇摇头。

类嘴角微挑,手指抚过我的红唇,眼神里有着迷恋和恨意,他哑声道:“说谎的坏孩子,你明明都爽到哭了。”

“我没有……没有……啊!别打了,疼,求求你……”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鞭子打在我身上,腰上缠绕着两道鲜红的鞭痕,看上去刺激得人血液沸腾。

我不知道这么久没见类,他又经历了什么,毕竟他现在是一名牛郎,一定会有很多有钱的女人提出许多变态的要求去折磨他,所以他才会把这种折磨转嫁在我身上。

可是,为什么我竟然会产生心疼的感觉?

等将我玩到身上满是红痕又不见血的时候,类这才满意的将皮带扔在一边。

他控制着力道,没有用皮带将我的皮肤抽出血,却又让我感到又爽又疼,甚至渐渐喜欢上这种被抽打虐待的滋味……

类握着狰狞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逼上使劲磨了磨,看着我不停颤抖的身体,“啧”了一声:“真是个骚货,小逼都爽哭了,怎么就这么贱?”

“不……不是的……嗯啊……”

我的头发被类扯住,他狠戾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大鸡巴无情贯穿进小嫩逼里,将我插得瞬间喷水达到一次高潮。

“这么快就喷水,浪到没边儿了,”类低头,狠狠啃咬着我的锁骨,不顾我刚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身体,快速抽插起来,“下次我没让你喷水,就不准喷,听到没?!”

说着,大鸡巴疯狂的往小嫩逼里打桩,大龟头次次往我的子宫里顶,肏得我连呻吟声都变了调。

“嗯啊……别肏这么重……小逼要被肏死了,啊哈……太深了……”

我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绒毛地毯,被肏得死去活来,淫水四处飞溅,打湿了类结实紧致的腹肌和浓密的黑色耻毛。

“贱货,说,还敢不敢忘了我?!”

类越肏越爽,拇指按在我的阴蒂上又揉又捏,任由我在他身下崩溃哭叫,哪怕将身体扭得犹如一条鱼,都无法逃离他的掌控。

“嗯啊……不、不敢了,轻一点,嗯啊……别顶那里,好酸……大鸡巴饶了我……呜呜……”

“小骚货,给我爬!”

类换了姿势,让我跪趴在地上,他从后面肏进来,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将我肏得在地上满地爬,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