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出声:“够义气!”

但是随着我一笑,下半身的血流又汹涌起来,吓得我瞬间噤声,不敢再大笑,就怕月经流得太多,卫生巾包不住可就惨了。

见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晓茹疑惑的看着我:“瑶瑶,你怎么了?”

我咬着吸管,支支吾吾的推她上车:“没、没怎么,好啦,你对我好的心意我知道啦,但是今天真的不用你送我啦,我爸爸一会儿就会来接我,你先走吧,别让男朋友等急了。”

晓茹坐在自己家的私家车上,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真的不用我送?”

“真的~拜拜,明天见!”

我对她摆了摆手,然后轻轻关上车门。

等晓茹离开后,我一个人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不知不觉就走到上次那个农民工施工的地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我走到宿舍门口,想着是不是能够再见他一面。 輑主扣扣衫呃凌衫衫无奺似凌呃,無其它分輑,盗轉哽新的贰傳狗不得好死。

就在我推开门的那瞬间,身后有一个宽阔结实的拥抱,紧紧的将我锁在怀里:“你终于来了。”

伴随着这个火热滚烫的拥抱,还有低沉沙哑的男人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唔……”

我转过头,就看到上次那个农民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浓眉大眼,十分好看,他的长相,不是那种秀气的好看,而是粗犷中带着男人味的性感,好看到让人脸红心跳的类型。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呀~”

我歪着脑袋对他笑了笑,还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手感硬硬的,肌肉十分结实虬健。

“来找肏了?”

被我这一根小手指戳在胸口,农民工瞬间眼眸一沉,呼吸沉重许多,他将我抵在宿舍门板上,不停舔吮我的食指,带给我酥酥麻麻的感觉。

“嗯……”

我娇喘一声,半个身体都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眼里带着一丝狡黠的捉弄:“不过……很可惜,你今天肏不到我。”

农民工眉头一皱:“为什么?”

这个骚到骨头里的女人不就是逼痒了才来找肏吗?如果不是,那她为什么要来?

可千万别说是因为想他,因为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因为……”我凑到他耳边,舔了舔他的耳垂,娇声道,“我来大姨妈了,才不想和你在床上‘浴血奋战’呢!”

农民工:“……”

他眼眸幽深的看着我,恨不能将我吃进肚子里,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低叹一声:“既然不能肏,那你还来……我鸡巴都被你弄硬了,又无处发泄。”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面前的女人这样,让他着迷又抓心挠肝。

他想,他或许是陷进去了。

我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那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禁欲一周,我也很难受,小嘴能够尝一尝大鸡巴的滋味,也不错。

农民工没想到我愿意为他口,而且还是在我主动提出的情况下,他死死盯着我,就像在检验我说的话是真是假:“真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蹲在地上,两只小手灵活的解开他的工装裤,剥下黑色子弹内裤,露出那根粗大如铁棍的大鸡巴。

“哇,好大啊。”

眼前的大鸡巴冒着热气,散发出荷尔蒙的气味,龟头重重打在我的嘴唇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骚货,嘴张大。”

“唔唔……”

“全部含进去。”

“唔……唔……太大了……”

小嘴根本塞不进去,只塞了三分之一就已经是口腔的极限了。

农民工赤红着眼,大鸡巴在我的嘴唇上摩擦着,哑声笑道:“小骚货,不但逼小,嘴也小。”

如果不是怕弄疼她,他真想把整根大鸡巴全部塞进去,最好就连那两颗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