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
好像他去哪里都不对,左右都有人要受伤,必须得选出一个。
他纠结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实在?不对劲,萧烬和他本来就是两个人,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过年?。
也许是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一个人过年?是很可怜的。
他坐在?偏殿外,捏着沈听澜寄来的信想了很久,直到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颤巍巍走出来后,就立刻走了进去。
这座偏殿,是从前苏澄住的那间,屋里不算宽敞,现下又被改造成了御前议政的厅堂,看起?来比从前还冷清了几分。
屋里,萧烬撑着头在?闭目养神,因?疼痛而微微皱眉。最近一段时间先是重伤又是剧毒,他虽然无大碍,但骨子里似乎还是落了些?难治的隐疾。
一看见沈玉衡,萧烬一下有了精神:“母妃怎么来了?”他径直走来牵住他的手:“回去吧,朕让人送晚膳过来。”
“不用回去,我……有话想和你说。”
“怎么了?”萧烬也看出他似乎要说什么事,严肃起?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