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江禹川气的语塞片刻,竟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江流弈幽幽看了蠢弟弟一眼:“你姐姐去盛京不是去玩的,是要回去做官。你性子毛躁,很有可能会给你姐姐闯祸。”

江流云不服气地梗起了脖子:“谁说的?我之前也在盛京呆了好几个月,却从未给姐姐惹过祸。”

江流弈似笑非笑:“是吗?”

看到自家哥哥这个表情,江流云下意识就有点心虚。

这并不是说他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惯性。

也可以说是,来自血脉的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