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来了。这我哥不太知情主要是因为他也没多问。”陆椿低下眼,“我上个礼拜在燕平,昨天才回来。我哥为什么不在?”
“您为什么去寥廓?”
陆椿闻言,略显意外地挑了挑眉,那神色和她哥如出一辙。“我是学航空法的,寥廓是最具规模的航空器投资公司之一,我哥喊唐君珩一声大哥,那也是我的大哥。”她道,“你跟他干了这么久,他和你说过我们家的情况吗?”
这alpha的长相相当有攻击性,或者说,和陆长青间有种一脉相承的凌厉和刻薄。奚雪回想起自己几次下班后接到陆长青的电话,零零碎碎地拼凑起了一个事实这兄妹俩有一个精神病间歇性发作的妈,和一个隐形的爸。
“说不定我以后能留在江平工作,多照顾家里。”
“啊?”
陆椿颇异样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惊讶十分不解。奚雪自知失言,定了定神,却想起陆长青曾和自己聊起这九头牛都拽不回来的妹妹。
之前不是说一直想留在国外吗。
“他承担得太多,我不想他继续这样。”陆椿道。
她回过眼来,看向奚雪,神情终于松动了些。面前的女生比她年长,却好像怕她一样,采取着双手抱胸这种防御性姿势,好像随时准备着顾左右而言他。
“喂,姐姐,”她向奚雪走了一步,低下身,“我哥,是和他那两个老朋友闹矛盾了吗?”
“陆长青,你在哪儿?”
周末举着电话,在陆长青家门口来回踱步。
近两百公里外,陆长青有些乏力地点开免提,举着水杯就开始喝。“我在临安,奚雪没说?”他哑声道,“你们要认可线上参会的话,我就挂机,但这不太严肃。我也不能开视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