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耳尖泛起了痒意。

她抬手揉了揉耳朵,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凌清的反应,见眼尾的那抹红又有复甦的苗头,她恶作剧般地勾起小拇指,又挠了下。

她是故意的,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坏心眼,

凌清的呻吟比上回更沈。

黎初的手指很软,指甲也只留短短一小截,可划在T恤上的那几下,却完完全全传递到腹肌上。

此时此刻,那几下轻触像点燃了火引子,将克制一点点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