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头烂额。”

他隐隐知道少司君不安的原因。

是啊,不安。

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少司君,或许显得荒唐可笑。

可那种偏执的,扭曲的欲念下,的确是藏有那么一丝微末的情绪。

在脱离了?暗楼,脱离了?福王,甚至连身上?的春风愁也在短期无需担忧后,阿蛮已是孑然一身。

他挣脱了束缚,便也自由自在。

只要阿蛮想,他随时都能一走了之。

因为能让阿蛮惦记的东西,着实是太少。

阿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依偎在了?少司君的怀里。为了能让他舒服些,男人放缓了?马速,几乎是任由着坐骑慢吞吞散步。

寂静的街道上?,就连急促的马蹄声?也静下来。

只听得阿蛮好笑、轻柔的声?音:“少司君,你好奇怪。在世人的眼中,不该是我感到不安,感到担忧,生怕你会抛弃我吗?”

他们的地位差距如?此之大。

一个是王爷,一个是敌人的死士。

别说权势,就光是这身份,已经是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