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家。

“下巴磕出血了,疼不疼?”谢南青拍掉他身上的土,抽了张消毒湿巾给他擦脸。

“唔……”霍谨宵挂着两包眼泪,心想这个哥哥的声音可真好听,像吃了一口云朵做的棉花糖,痛痛一下就飞走了。

他贴在哥哥身边像一摊融化的黄油:“不、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