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身上就一条裤衩,灯都只来及拍开卧室的, 客厅和玄关还暗着。

后背一贴墙, 他被激得直了直身子, 覃最的手从他肩胛骨后面抄进去, 揉搓着继续把他挤在墙上。

“想我么哥。”他贴着江初的嘴轻声问,呼吸密密地扑着他。

江初感受着覃最身上带进来的寒气,那股“眼前人出现得太突然以至于不知道干嘛好”的劲儿还没过去,覃最又是亲又是抱,让他脑子也跟着上头似的晕乎。

刚要接着说话,他余光里突然瞥见一个翘着尾巴的影子,踮着步子欢快地往外一窜。

“猫跑了!”江初反应过来,往覃最侧腰上拍了一巴掌。

转头往外一看,他立马“操”了声。

门还大开着呢!

这万一哪个邻居经过探头看一眼,他们哥俩儿摞在墙上的模样全都得让人看得明明白白!

“进来也不知道关门,我说哪来的寒气呼呼地冒个没完。”江初推开他要去抓周腾。

覃最这会儿心情好得不行,看什么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