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理所当然地认为江骁就应该像原书里那样不所不能。
谢嘉川一时之间骤然呆怔了良久,这反应看在旁人眼里, 自然而然就成了幡然醒悟的表现。
闻熠顺势继续往下说:“江骁他这人处心积虑, 一步步走到今天, 你又怎么知道他从来没有骗过你呢, 就像他一开始会出现在钱旭的会所,目的也不单纯不是吗?”
“他替爷爷扳倒钱家,然后又因为接近你,靠着跟你的婚约回了闻家,”闻熠苦口婆心道,“如今倒好,竟然过河拆桥,爷爷也就罢了,他连跟你的婚约都不承认。”
“这样巧言令色、见利忘义的一个人,真的值得你这样信任他吗?”
谢嘉川静静看了闻熠一会儿,突然问:“那闻鸿江呢,你对你爷爷的了解又有多少呢?”
闻熠微微愣了愣。
谢嘉川说:“为什么要我进入闻家,为什么非我不可,我一个病秧子,跟闻老非亲非故,看上了我什么,我的八字吗?”
闻熠一时语塞,短暂的诧异后,便听谢嘉川咄咄道:“明明我从一开始就不想来这个闻家,当时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闻熠:“可是……”话到嘴边,却硬是没有憋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