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一个单独在荒野上游荡的猎人?是吗,宝贝。”话的男人视线落在唐令的脸上,笑起来透出一股森森的恶意。
“狗屁,你见过这么白这么嫩的猎人。看看他的脸,比我见过的女人大腿还白。”另一个脸上有洞的男人吹着口哨,语调轻挑而油腻。
“没有辐射感染、没有病变,一看就是从安全区跑出来的少爷!这么干净的肉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了,让我想想该怎么吃?”第三个话的是个身形佝偻,柔弱的好像一个骷髅架子的男人。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唐令身上,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好呢?”
唐令:“”
三个男人肆无忌惮地讨论着他的吃法,并不管他听到会有什么想法。唐令举着枪紧张地看着他们,勉强辨认出了他们的口音,像是参杂着某种方言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足够唐令听懂了,可他宁愿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