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帘子都掀起来,那些全是等待打磨抛光的石头器具,有两个小一点方盆,还有两个圆盆,全都底部有洞,也有没洞的,不过更小一些,除了这些盆,还有四四方方的瓶子,蒜臼一样的深碗,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看不出用途的东西。
“你们只要打磨这些就行了。”易弦指指那些比较大的器物,掀开最后一张草帘子,“还有这个。”
两兄弟看到帘子下的东西,差点没叫出来。
这是什么啊?还就这些就行了?我们宁愿打磨那一堆七零八碎的小东西呀!
帘子下面盖着的,是个长方形的巨盆。
说是巨盆,一点也没夸张。
那个盆子,足有快两米长了,差不多半米深,六七十厘米宽。
这就是腌一整头猪也够用了!
“这……这是干嘛的呀?”察普哥问。
易弦冷冷说,“你只要打磨就行了。”他停一停,又补一句,“又没让你今天干完。”
察普兄弟不敢再吭声,老老实实抬起厨房用的水槽去了山涧边,易弦调整了一下山涧中两个木框的距离,让他们把水槽放在上面。
两兄弟打磨好盆子,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
这段时间,易弦在菜园田地里忙来忙去,何田在木工工坊里敲敲打打,她养的那条狗一会儿跑来看看察普兄弟,一会儿跑去鸭舍看看鸡鸭,又跑去林子中找山羊驯鹿,过了一会儿,又趴在池塘边一个石头垒的圆墙上,再跑到易弦身边摇摇尾巴,比谁都忙。
两兄弟告辞时,何田用草编包给他们装了一袋粽子。粽子有大有小,扎成几串,估计是不同口味的。
两兄弟道了谢,提着粽子下了山,上船时回头看看,只见山坡上炊烟袅袅升起,不知道何田做了什么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