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责罚。”

裴景曜抬起她的下颌,湛黑的眼眸直视着她,似笑非笑,“想本王怎么责罚?”

姜静姝抬起头怯生生地对上他的黑眸,呵气如兰,“妾身是王爷的人,自是全凭王爷处置。”

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姜静姝被放在床上,身着单薄寝衣的身体恍若一支被分开的娇嫩花朵。

烛火摇曳,罗帐轻垂。

裴景曜本是怜惜她落水受惊,然而她实在是勾人,直直折腾了半夜二人才得安歇,

第二日,姜静姝记着有外出的事要提,醒得极早。

醒来时,她抚摸着那段洁白的脖颈,被弄出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

一旁的裴景曜已然起了身,准备上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