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任。”无云收回手又在容灼额头上轻轻探了一下,“小施主应该是受了惊吓,再加上淋了雨染了风寒。”

“有药吗?”于景渡问。

“贫僧开的方子抓了药,你敢让他喝吗?”无云失笑,见于景渡表情复杂,他又道:“他太累了,让他先睡一觉吧。年轻人身子骨担得住,养几日就好了。”

于景渡应了一声,心里却盘算着是让人去江府弄点药来,还是等雨停了,直接带着容灼去江府。毕竟这清音寺条件太艰苦,他住着倒是没什么,让生了病的容灼待在这里,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无云只在房中待了片刻,便告辞了。

于景渡将人送出了门外。

这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了,但因为雨尚未停,所以天空看着灰蒙蒙的,很是压抑。

“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比这天气还刺人。”无云看着院中的雨幕道:“放任自己动怒,这不是好事。”

“六叔,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于景渡问道。

无云闻言并未作答,只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