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被他一句话噎得半晌没找着词儿反驳。

容灼见他神色微妙,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于景渡见他叹气,顿时有些好奇。

“为什么叹气?”于景渡问他。

“你都说了你们是知己之情,你如果单方面对他有意思,那不该叹气吗?”容灼一本正经地道:“你想想,他是宴王殿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

于景渡目光微闪,竟是忘了反驳。

“你们不是很合适。”容灼斟酌着开口道。

“是吗?”于景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