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摘不出来了。”

此事若是于景渡醒着,他说不定会有险中求胜的法子。

可于景渡昏迷着,江继岩哪里敢在这样的节骨眼自作主张?

此事坏就坏在,谁也没料到太子卖了这样一步棋在私兵营里。

显然,対方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连退路都给自己找好了。

“其实我……”容灼欲言又止。

他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只是这法子有些冒险,还会把他彻底搅进去。

但他转念一想,连江继岩和黎锋都想不出办法,他这主意多半是异想天开。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都还没见过宴王,対方只怕未必能看上他……

没过几日,豫州的钦差便也回来了。

江继岩依着从前的计划去策反了人,顺利将太子安插在户部的几个爪牙,以及豫州那边和太子勾结的人都供了出来。

只可惜太子做事一如既往的干净,人虽然损失了好几个,却没沾染分毫是非。

所有牵扯进案子的人,竟是无一人出来攀咬太子。

“幸好,此番也算是有惊无险了。”当日下朝后,太子门客庆幸道。

“原本不该搭进去这么多人的,如今户部的钉子被拔了个干净,往后再想安插就没那么容易了。”太子道:“孤没想到他竟会策反咱们的人,倒是我小瞧了他,半死不活地吊着一口气都能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