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人保护你们,但豫州离京城太远了,我还是放心不下。”

“他不至于那么疯吧?”容灼问。

于景渡没有答话,他没法告诉容灼,他就算防得住太子,可防不住自己日夜惦记。

一想到自己远在豫州时,容灼和太子同在京城,他就坐立不安。

他对太子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对方经营了这么多年,如今落得这步田地,定然恨极了他。所以对方自知无望之后,定然会不惜代价毁掉于景渡在乎的一切。

而容灼,恰恰是他唯一在乎的。

“你不想去外祖家?”于景渡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