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有些别扭地掀开毛毯,便见于景渡眉头登时拧了起来。

少年皮肤原本便白皙,所以被磨红得地方看着十分明显。

这种小伤若是落在于景渡身上,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但是落在容灼身上,就不一样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于景渡打开小瓷罐,伸手沾了点药膏,轻轻抹到容灼的伤处。

他动作极轻,像是怕少年会疼,每一下涂抹的时候都很小心。

容灼原本还想阻止他,见他问起此事不由有些心虚,注意力便被他转移了。

“我就是想着……练练骑术。”容灼道。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