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喝她的酒。”于景渡闷声道。
“我没喝她的酒。”容灼也有些气结。
“你方才已经伸手去接了,若我不拦着,那酒你难不成是要泼在地上?”于景渡不依不饶。
“你!”容灼不喜与人争执,但也受不得这个委屈,“我只是不忍叫她难堪,对她并无别的心思,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是,我知道。”于景渡道:“少东家,你只是劝人从良上瘾,因为不忍叫她难堪,所以是打算先喝了她的酒,再问问她的身世,接下来就要救她脱离苦海是吧?”
“你……”容灼被他一通抢白,噎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是不忍迁怒那女子,可他也没到见了人就赎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