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的念头,那么他此刻就能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开脱了。

但因为有过那样的怀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像犯了错误。

容灼心思单纯,在很多事情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天真。

他觉得,一个断袖偷看男人,就跟直男偷看姑娘是一样的。

当真是不应该……

于景渡若是知道少年这些心思,多半要忍俊不禁。

可他这会儿可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去笑话容灼。

昨晚的事情尚未有个定论,他这会儿还紧张着呢,一直在琢磨一会儿该怎么哄人。

他将外头的事情料理妥当之后,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走到屏风后头。

榻上的少年见他过来,便闭上眼睛开始装睡,只是轻颤的长睫出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