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容灼别别扭扭地道。

于景渡一怔,心中当即有些失落。

少年此前可是从来都不避着他的,别说是穿衣服了,连沐浴更衣都从来不避着他。

但他昨晚刚惹了人不高兴,这会儿也不敢继续纠缠,只能黯然起身。

容灼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于景渡将目光落在了一旁他夜里换下来的那条亵裤上。当时他怕动静太大吵醒了于景渡,所以没敢拿出去洗,想着早晨起来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丢了。

于景渡并未多想,顺手便拿在了手里,大概是要帮他拿去洗。

容灼这一惊非同小可,想从他手里抢回来,但于景渡动作太利索,拿到衣服之后已经转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