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察觉容灼面色稍缓之后,他又道:“我最多……最多就是像刚才那样。”

在经过了那晚的误会之后,于景渡显然还心有余悸。

在面对容灼时,他压根不敢轻易逾矩,生怕容灼觉得他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在这一次,容灼总算没继续跟他置气,虽然没说不生气了,至少没将他撵走。

当晚,于景渡总算是能睡个踏实觉了,可他却没怎么睡好。

确切的说,不是睡不好,是不舍得睡。

身边躺着心上的人,听着对方清浅均匀的呼吸,回味着不久前的那一切……

这一切都太过美好,令他担心一觉醒来发觉这是个梦。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容灼就踏踏实实窝在他怀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