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怕于景渡还没明白,两只手的食指勾到一起示意了一下。
“这个啊。”于景渡轻咳了一声道:“当然能看出来了。”
“啊?”容灼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都不信,难道都看出来我还是个……”
容灼不知想到了什么,本就因为喝了酒而发红的脸上,比方才更红了几分。
“怎么看出来的呢?”容灼虚心朝于景渡请教,“还有……怎么样才能让人看不出来呢?”
于景渡垂眸看着求知若渴的小纨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法子我倒是知道一些。”于景渡凑到容灼耳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但是你确定你想学吗?”
容灼耳朵有些微痒,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然后一脸凝重地思考了片刻。
他往后还得继续装纨绔,总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让人看出破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