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于景渡呼吸一乱,“你这样我很容易失控的,要是发疯把你弄伤了,你可别怪我。”

容灼听出来他这话是在吓唬自己,问他:“那我哪样你不会失控?”

“哪样都不行。”于景渡将人按在自己怀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想我什么?”容灼问。

“想那晚在庄子里,我将你……”

“不许说这个。”容灼耳尖一红,“你就只想这个吗?”

“一天有十二个时辰,只想这些哪够?”于景渡道:“我会从认识你的那天开始想,想那日我站在窗口,看着一身红衣的你立在寻欢楼门口与段峥说话;想你躲在我的屏风后头朝我借手帕;想你扔给我一包金叶子要替我赎身;想你给我的买的兔子面具,带我去江月斋吃东西……”

于景渡细数着他和容灼相识后的一点一滴,连那些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容灼窝在他怀里,听他在自己耳边像是说情话一样说着他们的过往,一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

“幸亏你来了。”于景渡道:“要不然这些事情根本不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