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
无云一笑,斟了一杯茶给容灼,又斟了一杯给金豆子。
主仆二人捧着茶盏喝茶,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凡事皆有定数。”无云道:“小施主不必过分担忧。”
“无云师父的意思是,让晚辈什么都不要做吗?”容灼问他。
无云一笑,“小施主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切记要想好后果。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小施主是个有慧根的人,应当明白这其中的因果。”
“晚辈明白了,多谢无云师父指点。”容灼说罢起身朝他行了个礼。
当日,主仆二人在清音寺用过午膳才离开。
待他们下山之后,小雪便成了大雪。
这场雪,从初二一直下到了初六。
这些日子里,京城一直风平浪静,皇帝的身体也一直安然无恙,他除了初三那日召见过季修年之外,一直没召人进过宫。
初六这日午后,容灼又收到了宫里的帖子,邀他上元节这日去宫里赴宴。
“不是说正月十五是皇室宗亲赴宴吗?为什么让我去?”容灼朝容庆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