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去破坏原来那个容灼在意的东西。
大概是因为他和原来的容灼在冥冥之中就有着某种奇妙的缘分,所以自从穿书之后,他对原来的容灼总有着那么一点说不清楚的共鸣,他知道对方真正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不是功名利禄,不是给他带来灾祸的虚名,唯有家人的平安和笔下的文章。
这也是为什么容灼当初不愿再继续帮季先生整理文稿,也不愿再在国子学发表任何见地。
因为文章这种东西,你只要写过了,旁人就会记得。
哪怕他如今再怎么胡闹,在季先生他们眼里,容灼的文章还是停留在原来的印象里。
所以这份策论,他不知该怎么写。
但他不写,照样会有新的问题。
时间一到,若他的策论交不上去,季先生定然会追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