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昂像小狗一样,直往时弋衣领里钻。“能闻见了?”

时弋又开始舔吃裴之昂的舌头。

他被破处之后,发现自己能闻到裴之昂的信息素了。现在连吃着他的舌头,鼻腔都充盈着香气。不过这只限于裴之昂的味道,别的alpha他还是闻不到。

裴之昂单手向上,来到时弋的胸前,有力度的揉着那片柔软。“真不想放你走了。”

时弋脸向上贴近他。“你演技好,再坚持一下,他都松口了,马上就能结束了。

裴之昂就算再不舍也没办法,眼前这个人主意太大了。

那天裴之昂发现自己易感期,让沈禾叙回自己家一趟带几只抑制剂过来。

这个时候沈禾叙发现楼下一辆车一直没动,但车内却有亮光,好巧不巧正对着时弋房子的方向。

他让裴之昂过来看。

沈禾叙经历过这种事情次数多,很多时候这里面要么是保镖,要么就是私家侦探。结合这两天的情况,这肯定是文远帆安排的。

裴之昂和沈禾叙将计就计,装成一幅要决裂的样子。

裴之昂能下重拳完全是因为沈禾叙提出来要让时弋当一下盾牌,迷惑住大家。裴之昂一拳过来,沈禾叙小声低吼:“假的,就假装!”

裴之昂踢过来一脚:“假的也不行!”

沈禾叙也有气,下手也重了些。两人颇有些假戏真做的意思。这一番打斗就凑到文远帆安排的车附近。跟泄愤似的,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他两脚,我四脚的。硬生生把辆面包车传出来一个坑

里面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更不敢叫两个人阎王赔偿。

剧烈的摇晃结束后,再探头出去。沈禾叙早就走远了,裴之昂跟看垃圾一样,蔑视的盯了他们一点时间之后,也走了。

抖着手给文远帆汇报。

陆淮从楼上跳下去,地滑崴脚。忍着痛爬到一个垃圾桶里面,藏在里面躲过搜查。qu*n①﹝10﹝⑶㈦,⑨⒍ˉ⑧⒉1看,后章

夜晚降临,他才敢从里面出来。

无处可去的时候想到时弋的家!当时文远帆指挥他要去时弋家,一路上都在喊地址。

自己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非常不屑!

早知道就送他一趟了.....

陆淮单腿行走了好远,遇上个马车。

是那种真正的马,拉着草垛往城里去。老爷爷看着陆淮穿得薄,浑身脏,好心捎上他。

陆淮就在草垛里面藏着,一路波折,找到时弋家。

虽然裴之昂嘱托时弋千万不要开门。时弋当时看到裴之昂不在楼下,下意识认为敲门的就是裴之昂。

陆淮全吊着一口气来到这里的。开门瞬间就栽倒在时弋怀里不省人事。

待到时弋给他整顿好之后,看到他的左脚踝一个巨大的包,颜色又红又紫。

晚上太迟,白天他在公司打听了可以上门的医生。告诉家里面的地址。虽然联系不上裴之昂,但上次留下来翠姨的联系方式。

翠姨办事干脆,带着医生不仅给陆淮看着医治伤口,惦记着时弋说了陆淮受了罪,吃食上都是些补营养的。

时弋在去沈禾叙办公室的途中,接到了翠姨的电话。

电话里面,陆淮告诉他不要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而自己去找沈禾叙的时候,看他一幅就要把你蒙在鼓里的样子,又想到现在只有他知道陆淮在哪里!

算是小报沈禾叙瞒着他的小仇时弋脾气好性子好,却不是个软柿子。

最大的意外就是裴之昂易感期。

被扑到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知道了沈禾叙那句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再来的意思。

整整三天三夜,他一度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拆吃入腹的时候,裴之昂又会稍微清醒克制一些。

总之时弋度过了人生中最刺激的三天。

裴之昂全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