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弋下班,很远就看到了裴之昂的车。

跑着过去上了车,黑色的车饰简洁,没有任何摆设,只有镜子上挂着一枚戒指。

随着时弋上车,戒指在绳子上荡漾。

裴之昂看着人一上车,就牵起来手亲。

时弋捂住手指头。“哎!”

“今天怎么敢上我的车了?”裴之昂发动车,打趣他。

时弋早在之前,声称做戏就要做到底,因此婉拒裴之昂在一切公众场合和他见面。

时弋手指尖还是发麻的,刚才的触感还很清晰。心虚的说:“这不是事情解决了嘛。”

“你呀,就做贼心虚。”裴之昂戳穿他。

别墅早就被清理干净,再也不是当时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