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出了一丝微红，让少女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神色。

才一根手指进出就这么困难，比这要粗大得多的阴茎强行插入，绝对会受伤吧。朱利安皱起眉，本来就有些提不起精神的分身这会更是萎靡了下去，丝毫没有硬起来的迹象。

在结契仪式上硬不起来，对于神官来说算是奇耻大辱。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之前因为没办法成功净化魔女，他不知道承受了多少嘲笑，也不差这一回。

朱利安偷偷瞄了一眼周围的护法神官们，大概是这次的魔女过于弱小，基本没有发生危险的可能，他们看上去有一些松懈，并没有将注意力完全放在祭坛上。

他松了一口气，既然两人都没有状态，也没人在意他们，那干脆不要再勉强了。正常结契前需要先净化，是防止魔女在刻下咒印时因痛苦而堕魔，但既然这个魔女魔力微弱，那省略这一步也不会有太大风险。

朱利安划破自己的手掌，覆上少女干瘪的小腹，直接进入了下一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