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知道了。”
陆灼年帮陈则眠掖了下被角:“你先不要生气,也不要激动,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好好谈。”
“你觉得我不冷静。”陈则眠冷笑一声:“不生气,不激动,像你这样是吧?行。”
陈则眠说完,直接抠出一粒帕罗西汀放进自己的嘴里:“吃完这药我就不生气,不激动了。”
陆灼年瞳孔剧烈收缩,一成不变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一把掐住陈则眠的脖子,说:“吐出来。”
陆灼年的力气很大,掐得陈则眠呛咳两声。
陈则眠根本没办法做吞咽的动作,但还是嘴硬说已经咽了。
陆灼年面无表情,直接捏紧陈则眠下颌,强迫他张开嘴,把手指伸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探入口腔内,在一片温热中摸索,搅弄着柔软的舌。
陈则眠根本合不拢嘴,只能任由陆灼年的手在他嘴里为所欲为。
他被铁钳般的手按在枕头上,紧紧钳制着,逼不得已,只能高高仰起头,脖颈勾勒出一道脆弱的线条,宛如一只仰颈垂死的天鹅。
优美、漂亮、易折。
陆灼年眸光愈加幽暗,指腹摩挲着舌根,在舌头下面找到那小小的一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