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站在原地没动。

陈则眠轻轻推了他一下,他才转身走了。

管家亲手换了新茶后躬身退下,离开时还顺手掩上了花厅的门。

陆自瑧沉默半晌,开口道:“我这个儿子从小对自己要求就高,凡事都求全责备,要求尽善尽美,长大后也是样样俱全,看起来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