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趴在车窗旁的陈则眠,陆灼年决定放弃那些严苛暴烈的手段,向他父亲学习,擅于用支票去解决所有麻烦。

握着支票下车的刹那,陆灼年甚至想如果对方需要,也可以帮他找一个主人。

傅听潮花心薄幸并非良配,陈则眠连自己都不能养不好,都不是什么合格的好主人,不适合养能做四菜一汤还能考博的狗。

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种种思虑,见其目光幽深,若有若思,也只觉对方比往日略显沉默。

二人并肩迈上别墅台阶。

陈则眠还在担心留下的狗粮不够吃,把狗饿坏。

听到‘狗粮’二字,陆灼年眉梢微蹙

陈则眠就是再荒唐贪玩,也绝对不可能给人吃狗粮。

他意识到自己和陈则眠对于‘狗’的定义,可能出现了某些物种上的认知差异。

陆灼年正欲开口,还没来得及与陈则眠重新对接信号,就突然遭遇到一只黑黄毛球的袭击。

小狗崽不愧是名犬血统,幼犬阶段已然展现出惊人的弹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