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霍齐突然暴怒的整个过程。

审讯时他们故意透露了昨日揣测的作案手法,想从他们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发现听完作案手法的霍齐十分焦灼,官差便单独对霍齐进行查问。

而本案关于霍齐的方面就只有他路过此地被门上鲜血吸引敲门问询这一点,官差只好揪着这一点细查。

谁知道越是细揪这一点,他就越是紧张,额上还冒出虚汗,就在审讯者准备逼问时,他猛地起身推开了一侧的官差,顺带拔出官差的佩刀,将看起来最没有抵抗能力的萧殷挟持了。

萧殷此刻还算冷静。

“霍齐,你若有苦衷可以告诉我们,按照晟朝律法,你的下场未必就是你想的那么糟糕。”卿如是试图劝说,“但你若是在杀人后为了逃脱罪责又伤一人的话,下场便说不清了。你先放开他,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别过来!都给我退开!”他咬紧腮帮,涨红了脸,不断地转身环视四周,处于戒备状态。

他听不进去。

月陇西吩咐道,“退开。”

“马车……不、不……马!给我一匹马!”霍齐极度恐慌,他此刻已经认定,自己选择的逃生之路才是安全的,“只要我能离开这里,他就不会有事!如果你们敢过来,我就先杀了他!快给我马!离我十步远!”

月陇西照他的要求吩咐道,“给他一匹马,离他远些。”

官差逐一照做。

凝视着霍齐,回想他暴怒的原因,卿如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凶手是他?真的是他?今早自己专程上街验证想法时的确这么认为,可是现在她竟又怀疑起来。

究竟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