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确实,不会联络感情,除了生意场上,甚至从来没有主动联络过长辈,看望老师这种事更是没有。

谢景珩给他找补了两句,“他不是出国了吗,去年刚回来,本来想赶年前一起来看您,结果我那段时间生病没顾上。”

“汪老师,给您带了点东西,我放屋里?”

老头也不是真怪他,乐呵呵地说,“搁屋里吧,你们师母在屋里做饭呢,我先在这把花种完。”

江浔先进屋放东西,留谢景珩在院儿里和老头说话。

“身体好点了吧?”汪老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脸,“好像胖点了。”

“老头,不带你这样的,怎么一见面就说我胖!”

“你这孩子,谁说你胖了,以前太瘦了,现在有点肉多好!”

“算了,就当您夸我了。”

谢景珩俯身碰了下月季花枝,“您这干什么呢,又是鱼又是挖花的,您要把鱼葬在花下啊?”

“这盆月季长势不太好,把鱼埋底下给它当肥料,埋完我找个朝阳的地方放着,看看能不能养起来。”

现在正是月季花期,枝上的淡粉花朵零零散散,叶子也有些发黄,长得确实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