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轮廓都切割得异常锋利。

墓园一角,排着四块墓碑,一块是空的。

谢景珩折下身子把三束新鲜的白雏菊一一放下,枯黄的松针落进青石刻字的凹槽里,他轻轻触碰,碎叶沾在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