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去与一群贵女们相争。

她没有法子，身为相府之女，生来身不由己，她不能一意孤行连累到相府。

若不想进宫的话，只有一条路可走。

那就是毁了自己。

苏如雪身子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在旁人看起来十分的柔弱，但她的心里有着一丝坚毅和执着，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这两日她也迷茫过，内心反复挣扎，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

欺骗母亲，违反相府的规矩……

她觉得自己大恶不赦，做了坏事。

“晚晚……”苏如雪身子颤了颤，怔怔的目光看向姜晚，喃喃道：“我做错了吗？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做……”